陶宏的老婆晚下班就回家煮饭打扫,等孩子和陶宏回家吃饭。不像与副厂长玩得疯狂的时候想不到家庭,现在晚上还买点熟菜给陶宏和公公喝酒,睡觉也抱紧陶宏睡,这些都是陶宏跟我说的。 我知道陶宏跟我说这些话的意思,就是他不可能与他的老婆离婚。 陶宏最近与我干活感到好累,我知道他老婆对他好多了,夜里盘他,他的女人在供销科上班,没有体力劳动,有精神晚上盘男人。 “苏云,晚上到我家吃饭。” “到你家吃饭,我不去。” “为啥?” “不为啥。” “苏云,我的老婆说她想跟我们一起做苦力。” “你那夫人白嫩嫩的像洋水瓜,我们做的活她吃不消,娇嫩的女人只能坐办公室。” 我猜测到,陶宏的女人与副厂长可能决裂了,在一起上班感到尴尬,其实,副厂长也不是什么好鸟,跟在他后面混不是长久的事情,早晚是要分手的。一个男人玩几个女人,身体总有一天被女人们掏空的。我就见过一个手上有点权的男人,好多有求于他的女人围着他转,请他喝酒,跳舞,上床。那些女人得到好处了,愿望实现了,再次感谢他,还是喝酒,上舞厅,上床玩得很开心,好日子到头了,当他感到身体不舒服,到医院一体检,病魔缠身无法解脱了,没有多长时间他就到另一个世界去了。 “她不高兴在厂里上班了,工资不高,成天混日子混的是青春,与我说了好多次了。” “她自己想吃苦就让她吃吧,我反正熬过来了,我现在跟在你后面做什么都不感到苦,只要有钱。” “那,让她明天就来做。” “这是你的权利,问我干嘛?” “你不同意,她来你也不高兴。” “来,好啊,她来你就吃不到我的豆腐了。其实,有两个女人围着你干活,你的艳福不浅啊。” “苏云,你别瞎说,我吃了你多少豆腐呀?我老婆来了,你可不能胡说。” “我才不说呢,你与我在一起习惯了,你忘记老婆在跟前吃我的豆腐我不会提醒你。” “哪会呢,两个人做小工,我一个大工干活还忙不过来呢。” “亲爱的,你老婆来了,我的工资不可以减少哟。” 我又口误了,怎么与他说话,喊他亲爱的,如果他的老婆在场不是不打自招,自己承认我与陶宏之间关系暧昧吗? “亲爱的,你的工资不会少,不过,我的老婆来了,你要多干点活,让她锻炼一段时间适应这苦活。” “你老婆来了,可不能相互称亲爱的。” “这我晓得。” “干活我肯定多干一些,只要工资不少就行。中午休息,你与你老婆可不能在我面前搂着睡午觉。” “苏云,你说孩子话了,哪个做手艺的人把自己的老婆带出去做工,休息时当着工友的面搂着的?除非你是我的二夫人。” “你瞎说了,以前叫你离婚,你不离,以后不准你胡说。” 第二天,陶宏带着他的老婆来了。 陶宏的女人换了工作服,虽然穿着很朴素,但她长得艳丽,不管穿什么衣服都好看。 “苏云,我来了,多一个人干活,陶宏干活速度快,收入不会少的。”陶宏的老婆定调了,她来干活不会少我的工资。 “嫂子,你来我就有休息一会儿的时间了,只要天天有活儿干,工钱不会少的。” “苏云,今后你还要多照顾我,体力活以前没做过。” “做做就适应了,我开始跟在陶宏后面也是这样,渐渐的就适应了。”我怎么说陶宏,应该说陶宏哥呀,陶宏的老婆从我的言语中不就晓得我与她的丈夫感情不一般,我说话真傻。 开始干活了,陶宏的老婆负责拎水拌砂浆,一个上午忙个不停,浑身冒汗,衣服也湿了,曲线明显,面庞粉红色,更加迷人,哪个男人见到不动情? 我忙着拌砂浆,拎砂浆干的活儿比陶宏的老婆重多了。陶宏的老婆只拎水,一个上午做下来就吃不消了。她不好意思坐下来休息。 “大嫂子,坐下来休息一会儿,我们做惯了,你要做好长时间才能适应。休息一会儿,喝点茶。反正是包工,不作忙。” “苏云,我真的很吃劲,在厂里天天一杯茶,盘盘手机,到点吃饭,想不到你们干活这么辛苦。”陶宏的老婆实话实说。 “干体力活,虽然苦点,但我们工资高啊,再说,你们夫妻天天在一起相互也有个照应,慢慢来。”我的意思就是你与陶宏天天在一起就不会虚荣出轨了。 中午吃饭后,陶宏的老婆睡在黄板纸上也不嫌脏,睡到三点多钟才醒来,她累了。我与陶宏已经把餐厅和厨房的瓷砖铺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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